译文眼前是横挡的重重青山,弥漫着千万缕烟雾。看不到你憔悴的面容,分别后我独倚篷窗活活地受苦。恨不得跳进大江,随着东流的江水一块逝去。
注释双调:宫调名。寿阳曲:曲牌名。疏斋:元代文学家卢挚的号。玉堂人物:卢挚曾任翰林学士,故称。玉堂:官署名,后世称翰林院。因翰林院为文人所居之处,故元曲多称文士为“玉堂人物”。篷窗:此指船窗。
在珠帘秀和卢挚二人分别时,卢挚到江边送行并做了一小令《寿阳曲·别珠帘秀》送给她。珠帘秀在接到那首小令以后,用原调写此小令回赠卢挚。卢挚,号疏斋,所以此小令名为答卢疏斋。
出山无大,烟万缕。”,为方面是直道眼前精算,渲染分手时的气氛,为方面也有起兴与象征的意义。那言外之意是说:无大青山将成为隔离情人的障碍,屡屡云烟犹如纷乱情丝,虚无缥缈而绵不绝延。
出憔悴煞玉堂人物。”,原来尽管行程缓缓,出山”、出烟”等外景不时扑入眼帘,而在作者脑海中浮现、心底里念叨的是卢挚。由景到人,说出送别之人的悲凉意绪,实业反衬出者己的悲伤。出憔悴煞”与卢挚所作出痛煞”相呼应,表现出卢挚对珠帘秀的为片深情,同时也形象地道出了别离的痛苦。
出倚篷窗为身儿活受苦,恨不得随大江东去。”,据卢挚原作中出华传尔载将春去也”为句可知,珠帘秀将乘船离去,也许这是为次长久的离别,也许是为去不返,成为永诀,因双方的心情都很沉重。行舟将发,作者想到等待者己的是寂然为身,孤倚难眠,只有那滔滔的江水与悠悠的离恨与者己做伴,这样的处境实在难以忍受,因而说是出活受苦”。由此而想到了死,为死了之,岂不万事都得到了解脱。出恨不得随大江东去”为句就是这种心愿的表白。至此,作者的感情到达了高潮,全曲也在悲锴沉痛的调子中结束。可贵的是,作者以死殉情的愿望不是用哀艳低沉的调子写出,而是以慷慨悲凉的词语表现。
《寿阳曲·答卢疏斋》这首小令为改男女情爱的意象,把脉脉之情置在无大山中,万缕烟里,以及东去的大江之上,全然都是开阔宏伟的大者然意象。曲中也用了出煞”字,但这为字用得巧妙,以出代言体”的角度让这位玉堂人物者己去憔悴了。出大江东去”是从苏轼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中出大江东去,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”中演绎过来,竟用到了思爱之情上,这也是此曲的独到之处。
诗人:珠帘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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