偈颂七十一首 其五十六

陪尽老精神,杯盘越样新。
谁知村店酒,难劝御楼人。

诗人:释了惠

释了惠,蓬州蓬池(今四川仪陇南)人。年十九出家受具,初谒坏庵照于昭觉,后出三峡,由湖湘至江浙,谒浙翁琰、高原泉、无准范、石田董、妙峰善诸禅师。历住平江府定慧、温州雁山能仁、江州东林、庆元府天童景德、瑞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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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江亭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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沱江自岷而别,张若、李冰之守蜀,始作堋以揵水,而阔.沟以导之,大溉蜀郡、广汉之田,而蜀已富饶。今成都二水,皆江沱支流,来自西北而汇于府之东南,乃所谓二江双流者也。沱旧循南隍,与江并流以东。 唐人高骈始凿新渠,缭出府城之北,然犹合于旧渚。渚者,合江故亭。唐人宴饯之地,名士题诗往往在焉。从茀不治,余始命葺之,以为船官治事之所。俯而观水,沧波修阔,渺然数里之远,东山翠麓,与烟林篁竹列峙.于其前。鸣瀬抑扬,鸥鸟上下。商舟渔艇,错落游衍。春朝秋夕置酒其上,亦一府之佳观也。 既而主吏请记其事,余以为蜀田仰成官渎,不为塘埭以居水,故陂湖汉漾之胜.比他方为少。倘能悉知潴水之利,则蒲鱼菱芡之饶,固不减于蹲鸱之助。古之人多因事以为饰,俾其得地之利,又从而有观游之乐,岂不美哉?兹或可书以视后,盖因合江而发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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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 

莲社图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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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眠李伯时为余作莲社十八贤图,追写当时事,按十八贤行状,沙门惠远初为儒,因听道安讲般若经豁然大悟,乃与其弟惠持,俱弃儒落发,太元中至庐山时沙门惠永先居香谷,远欲驻锡是山,一夕山神见梦稽首留师,忽于后夜雷电大震,平旦地皆坦,夷村木委,积江州刺吏桓伊表奏其异,为师建殿是为(神)东林,因号其殿为神运时有彭城遗民刘程之豫章雷次宗雁门周续之,南阳宗炳,张淦、张野凡六人,皆名重一时,弃官舍缘来依,远师复有沙门道昺,昙当,惠敲,昙诜,道敬,道生,昙顺凡七人又有梵僧佛驮跋陀,罗佛驮耶舍二尊者相结为社,号庐山十八贤,时陈郡谢灵运以才自负少所推与及来社中见远师,心悦诚服,乃为开池种白莲,求预净社远师以其心乱拒而不纳陶谐,时弃官居栗里,每来社中,或时才至远便攒眉回去,远师爱之欲留,不可得道士陆修静居简寂观亦常来社中,与远相善,远自居东林,足不越虎溪,一日送陆道士忽行过溪,相持而笑,又尝令人沽酒引渊明来,故诗人有爱陶长官醉兀兀,送陆道士行迟迟,沽酒过溪俱破戒,彼何人斯师如斯,又云:陶令醉多招不得,谢公心乱去还来者皆其事也,此图初为入路与清流激湍,兰带曲折,踰石桥溪,回路转石岩,一又缭而上,石嵓一二岩之间有方石,池种白莲花,岩之傍有石梯,庋山迤逦而去不知所穷,当图穷处,横为长云蔽覆,树腰岩顶,其高深远近,盖莫得而见也,傍石池有高崖悬泉,下潴为潭,支流贯池,下注大溪,激石而湍浪者,虎溪也,岩之外,游而来者二人,一人登岭出半身者宗炳也,一人蹑石磴而下者,昙顺也,岩中为经筵者六人一踞床凭几,挥尘而讲说者道生也,一人持羽扇目注悬猿而意在深听者雷次宗也,一人合掌坐于床下者道敬也,一人相向而坐者昙诜也,一人执卷跪听于其后,童子一舒足搔首有倦听之意,莲池之上,环石台坐而笺经校义者,五人石上列香垆笔砚之具,一人凭石而坐者刘程之也,一人手开经轴倚石而回视者,张诠也,一人正坐俯而阅经者惠敲也,一人回坐拱手,傍视而沈思者,惠持也,一人持如意立其后又童子跪而司火持鉠向炉而明,一人俯炉而方烹捧茶盘而立者,一人傍有石置茶器,又一岩中有文殊金像,环坐其下,为佛事者三人,一人执炉跪而歌呗者昙常也,一坐而擎拳者,道昺也,一人执经卷而坐者周续之也,临溪偶坐者一人皆梵僧,一人袒有持锡者,跋陀罗也,一人举如意据膝而坐者耶舍也,童子一卷发,胡面持羽扇立其后,一人露顶坦腹,仰视悬泉,坐而濯足者,张野也,童子持巾立其侧,又蹲而汲者,一人石桥之傍峭壁崛起,前有僧与道士相捉而笑者,远公送陆道士过虎溪也,一人貌怪雄视,捉巾缾而立者,捕蛇翁也,童子负杖却立而待,一人乘篮与者渊明之回去也,渊明有足疾,尝以竹篮为舆,其子与门生肩之,前者若欲憇而不得,后者若瓦负而忘倦,盖门人与其子也,童子负酒瓢从之,一人持贝叶,骑而方来者,谢灵运也,傍一人持曲笠,童子负笈,前骑而行,凡为人三十有八,马一,猿一,鹿一,器用草木不复以数计,人物洒落,泉石秀润,追千载于笔下,萃群贤于掌中,开图恍然,若与之接挥尘而谈者如欲悬河吐屑,肆辩而未停,默坐而听者如欲屏息杜意,审谛而冥冥沈思者,如欲钩深味远,叩玄关,宅灵府而游乎,恍惚之庭,梵呗者如欲转喉鼓舌,而有云雷之响,与海潮之声,行往来如御风而遐举,坐临水者如骑鲸将去,笑执手者,轩渠绝倒,达于衣冠,盖其心手相忘,笔与神会,而妙出意表,故能奴隶,顾陆童僮张吴跨千载而独步,非十八人者不足之趣,人岂非泉石膏肓烟霞痼疾,其臭味相似,故形容之工,若同时而共处者也,旧时于余为从兄实山林莫逆之交,为此图凡三十八日而成余得之游,居寝飰其下,客来观者或未却莲社事,因记其后,览者当自得之也,图成于元丰庚申十二月二十五日,越明年,辛酉正月二十六日龙眠李冲元,元中并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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蚕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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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有织妇,蓍簪葛帔,颜色憔悴,喟然而让于蚕曰:“余工女也,惟化治丝枲是司,惟服勤组紃是力,世受蚕事,以蕃天财。尔之未生,余则浴而种以俟;尔之既育,余则饬其器以祗事;尔食有节,余则采柔桑以荐焉;尔处不慁,余则弭温室以养焉;尔惟有神,余则蠲其祀而未尝黩也;尔惟欲茧,余则趣其时而不敢慢也;尔欲显素丝之洁,余则具缫盆泽器以奉之;尔欲利布幅之德,余则操鸣机密杼以成之。春夏之勤,发蓬不及膏;秋冬之织,手胝无所代。余之于子可谓殚其力矣!” “今天下文绣被墙屋,余卒岁无褐;缇帛婴犬马,余终身恤纬。宁我未究其术,将尔忘力于我耶?” 蚕应之曰:“嘻!余虽微生,亦禀元气;上符龙精,下同马类。尝在上世,寝皮食肉;未知为冠冕衣裳之等也,未知御雪霜风雨之具也。当斯之时,余得与蠕动之俦,相忘于生生之域;蠢然无见豢之乐,熙然无就烹之苦。自大道既隐,圣人成能,先蚕氏利我之生,蕃我以术,因丝以代毳,因帛以易韦;幼者不寒,老者不病:自是民患弭而余生残矣!” “然自五帝以降,虽天子之后,不敢加尊于我:每岁命元日,亲率嫔御,祀于北郊,筑宫临川,献茧成服;非天子宗庙黼黻无所备,非礼乐车服旗常无所设,非供祀无制币,非聘贤无束帛,至纤至悉,衣被万物。女子无贵贱,皆尽心于蚕。是以四海之大,亿民之众,无游手而有馀帛矣” “秦汉以下,本摇末荡:树奢靡以广君欲,开利涂以穷民力;云锦雾縠之巧岁变,霜纨冰绡之名日出;亲桑之礼颓于上,灾身之服流于下。倡人孽妾被后饰而内闲中者以千计,桀民大贾僭君服以游天下者非百数;一室御绩而千屋垂缯,十人漂絮而万夫挟纩:虽使蚕被于野、茧盈于车,朝收暮成,犹不能给;况役少以奉众,破实而为华哉!方且规规然重商人衣丝之条,罢齐官贡服之织;衣弋绨以示俭,袭大练而去华:是犹捧凷堙尾闾之深,覆杯救昆冈之烈,波惊风动,谁能御之?由斯而谈,则余之功非欲厚啬声以侈物化,势使然也。二者交坠于道,奚独怒我哉?且古姜嫄、太姒皆执子之勤,今欲以一已之劳而让我,过矣。” 于是织妇不能诘,而终身寒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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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阳名园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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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阳处天下之中,挟崤渑之阻,当秦陇之襟喉,而赵魏之走集,盖四方必争之地也。天下当无事则已,有事,则洛阳先受兵。予故尝曰:“洛阳之盛衰,天下治乱之候也。” 方唐贞观、开元之间,公卿贵戚开馆列第于东都者,号千有馀邸。及其乱离,继以五季之酷,其池塘竹树,兵车蹂践,废而为丘墟。高亭大榭,烟火焚燎,化而为灰烬,与唐俱灭而共亡,无馀处矣。予故尝曰:“园圃之废兴,洛阳盛衰之候也。” 且天下之治乱,候于洛阳之盛衰而知;洛阳之盛衰,候于园圃之废兴而得。则《名园记》之作,予岂徒然哉? 呜呼!公卿大夫方进于朝,放乎一己之私以自为,而忘天下之治忽,欲退享此乐,得乎?唐之末路是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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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母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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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示要土母,今得一小笼子,封全咨送,不知可用否?是新安缺门所出者,复未知何所用,望批示。春冬衣历头,贤郎未检到,其宅地基,尹家者,根本未分明,难商量耳。见别访寻稳便者,若有成见宅子又如何?细希示及咨。孙号西行少车,今有旧车,如到彼不用,可货却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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