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觅修行捷路,无令马劣猿颠。头头物外绝萦牵。问甚龟蛇相缠。
常使灵台莹莹,自然真息绵绵。个中仙子貌婵娟。便是本来头面。
性本无修证,命乃有施为。了明此理,道凭玄牝作根基。要得谷神不死,好住西南村里,更莫起狐疑。动静分双用,下手要知时。
玩真空,调真息,运真机。铅生汞产,封闭丹炉炼紫芝。拨转银河斗柄,抽出坎中一画,直去补南离。行满功成日,飞步上天墀。
圣人传道,执其中、妙在惟精惟一。放则周流弥六合,卷则退藏于密。格物致知,正心诚意,静里包皇极。居仁由义,应机不费毫力。
四时天地同参,火符合候,默默存真息。三五归元至德纯,保合太和冲溢。体用一原,显微无间,尽性穷端的。死生勘破,到头还是空寂。
禁烟禁火禁心猿。真息调来永永绵。云水不游芳草径,身心岂著杏花天。
为人勿作坟中鬼,学我能修物外仙。异日大丹成九转,腾空何必打秋千。
休言百岁,七十者稀。那更不测之期。闲想妻男,自己总是行尸。眼前荣华境界,是昏迷、性命根基。如省悟,把家缘撇下,物外修持。
灵利翻成懵懂,便蓬头垢面,密护玄机。真息绵绵,祥瑞遍满华夷。欲赴蓬莱径路,仗三千、功满云归。神光灿,与大仙相聚,有甚亏伊。
马风得遇心尘少。通得玄中妙。自然耻戴皂罗巾。真息绵绵,营养不神神。
慧灯不住通天照。性命须当了。金炉便是炼丹身。坦荡逍遥,做个散闲人。
我为诸君说端的,命蒂从来在真息。
照体长生空不空,灵鉴涵天容万物。
太极布妙人得一,得一善持谨勿失。
宫室虚闲神自居,灵府煎熬枯血液。
一悲一喜一思虑,一纵一劳形蠹弊。
朝伤暮损迷不知,丧乱精神无所据。
细细消磨渐渐衰,用竭元和神乃去。
只道行禅坐亦禅,圣可如斯凡不然。
萌芽脆嫩须含蓄,根识昏迷易变还。
蹉跎不解去荆棘,未闻美稼出荒田。
九年功满火候足,应物无心神化速。
无心心即是真心,动静两忘为离欲。
神是性兮气是命,神不外驰气自足。
本来二物更谁亲,失却将何为本柄。
混合为一复忘一,可与元化同出没。
透金贯石不为难,坐脱立亡犹倏忽。
此道易知不易行,行忘所行道乃毕。
莫将闭息为真务,数息按图俱未是。
比来放下外尘劳,内有萦心两何异。
但看婴儿处胎时,岂解有心潜算计。
专气致柔神久留,往来真息自悠悠。
绵延迤逦归元命,不汲灵泉常自流。
三万六千为大功,阴阳节候在其中。
蒸融关脉变筋骨,处处光明无不通。
三彭走出阴尸宅,万国来朝赤帝宫。
借问真人何处来,从前元只在灵台。
昔年云雾深遮蔽,今日相逢道眼开。
此非一朝与一夕,是我本真不是术。
岁寒坚确如金石,战退阴魔加慧力。
皆由虚澹复精专,便是华胥清静国。
初将何事立根基,到无为处无不为。
念中境象须阴拨,梦里精神牢执持。
不动不静为大要,不方不圆为至道。
元和内炼即成真,呼吸外求终未了。
元气不住神不安,蠹木无根枝叶干。
休论涕唾与精血,达本穷源总一般。
此物何曾有定位,随时变化因心意。
在体感热即为汗,在眼感悲即为泪。
在肾感念即为精,在鼻感风即为涕。
纵横流转润一身,到头不出于神水。
神水难言识者稀,资生一切由真气。
但知恬淡无思虑,斋戒宁心节言语。
一味醍醐甘露浆,饥渴消除见真素。
他时功满自逍遥,初日炼烹实勤苦。
勤苦之中又不勤,闲闲只要养元神。
奈何心使闲不得,到此纵擒全在人。
我今苦中苦便苦,木食草衣孤又静。
心知大道不能行,名迹与身为大病。
比如闲处用工夫,争似泰然修大定。
形神虽曰两难全,了命未能先了性。
不去奔名与逐利,绝了人情总无事。
决烈在人何住滞,在我更教谁制禦。
掀天声价又如何,倚马文章非足贵。
荣华衣食总无心,积玉堆金复何济。
工巧文章与词赋,多能碍却修行路。
恰如薄雾与轻烟,闲傍落花随柳絮。
缥缈幽闲天地间,到了不能成雨露。
名与身兮竟孰亲,半生岁月大因循。
比来修炼赖神气,神气不安空苦辛。
可怜一个好基址,金殿玉堂无主人。
劝得主人常久住,置在虚闲无用处。
无中妙有执时难,解养婴儿须藉母。
缄藏俊辩黜聪明,收卷精神作愚鲁。
坚心一志任前程,大道于人终不负。
学道人未识,端居遗俗纷。
云龟导真息,玄豹养深文。
履坦自多吉,逃名世却闻。
当时读易处,幽室洒兰芬。
至道本无传。只要心坚。始终立志莫教偏。九载三年常一定,便是神仙。真息自绵绵。灵地平平。饥来吃饭困来眠。夏月单衣冬盖被,玄外无
圣人传道,执其中、妙在惟精惟一。放则周流弥六合,卷则退藏于密。格物致知,正心诚意,静里包皇极。居仁由义,应机不费毫力。四时天地同参,火符合候,默默存真息。三五归元至德纯,保合太和冲溢。体用一原,显微无间,尽性穷端的。死生勘破,到头还是空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