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州道人郑崆峒,自言得道金公之棘栗蓬。归来因号混沦子,不识盘皇破壳之雌雄。
有物先天鼻天祖,一画天作公,再画地作母,浑沦一破不可补。
羿妻合得七宝丸,岁费斧斤三万户。道人浑沦人弗知,窃笑李下华㒹儿。
有时中天弄金月,散作万水圆琉璃。浑天圜,太极圈,曰器曰道何纷然。
而况投阁子,五千重草玄。于乎浑沦子,尔之生兮曷以始,尔之死兮曷以止。
九九八十一曼纪,浑沦不生亦不死。
昨夜试微凉,汗衾初退红。
我愿偕秋风,随身入房栊。
君王不好事,只作好惊鸿。
细看卷虿尾,我家真栗蓬。
这汉生来无状,佛祖亦难近傍。
趯出金圈栗蓬,开口不在舌上。
榛实初生如栗蓬,秋来采掇出低丛。
鸡头剥玉差相并,饾饤曾无一颗空。
书云开管宴,法轮食轮转。
觑之双眼盲,味之唾三咽。
云门胡饼,谩自夸张,杨岐栗蓬,急须收卷。
露柱灯笼,春风满面。
绍既明白,语不失宗。
手头簸弄,金圈栗蓬。
大唐国里无人会,又却乘流过海东。
杨岐金圈与栗蓬,吞跳依前事不同。
大海都来一口吸,更无南北与西东。
金圈栗蓬,炉鞴镕镕。
吞得透得,钝铁顽铜,百丈徒夸三日聋。
栗蓬吞得有何难,更教吐出又心酸。
吞吐得来休嚼碎,南辰光射北辰寒。